这只纯白的羊羔污泥涂身,把自己一点点染上独属于三日月宗近的颜色。

大典太光世近乎虔诚的亲吻着三日月宗近的唇瓣,于他而言那不是深渊,是独属于自己的安宁之处。

事后,大典太光世再也无法用正常的态度和三日月宗近相处,就算是再正常不过的沐浴、更衣,都无法做到像以前那样坦然,就像他和三日月宗近变成了两种性征的付丧神。

只是由于他和三日月宗近现在的关系,就算他想躲在仓库再也不见人也做不到。

而三日月宗近则要坦然的多,丝毫没有勾引纯情青年的自觉,只是睡了而已,都是男性付丧神,所以并不存在贞操问题。

你看审神者不也是一开始不同意,最后还不是腰扭的比谁都放荡。

他只是给了对方想要的,如今这副样子又是做给谁看。

三日月宗近烦了大典太光世,把他赶出房间后砰的一声拉上门。

大典太光世不敢离开三日月宗近太远的距离,高大的身体缩手手脚的蹲在三日月宗近的门口,看起来非常的沮丧,像是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硬是把凶悍的脸弄出了几分可怜来。

恰巧看到这一幕的烛台切光忠抽了抽嘴角生不出一分可怜对方的情绪,他越过大型犬敲了三日月宗近的门,过了半晌里面才传出一声进来。

烛台切光忠拉开门,走进屋后直接无视了大典太光世万分渴望的目光合上了章子门。

三日月宗近被高大的烛台切光忠挡住了,大典太光世自然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三日月宗近,他重新垂下了头,如果大典太光世是一只大型犬的话,此时一定无精打采的垂下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