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游虽然已经接受了这次圣杯战争,可是在相继看到作为ncer的库丘林和作为saber的亚瑟王,那么接下来看到以caster职阶降临的吉尔伽美什似乎也不是件令人惊讶的事情了,可是那位王以非常诡异的目光看向他的aster是怎么回事?难道现在开始流行与神父的二三事了吗?

扶游不想猜测真相,因为真相往往都是人们最不希望发生的那种,现在最重要的是掩藏好自己的身份,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暴露了身份,圣杯战争就会变成另一种意义上的战争,如果发展成那样的局面,一心想要得到圣杯的时臣老师绝对会哭的。

最近跟踪言峰绮礼的人数从一人变成了三人,真为他家aster担心节操的问题,当然也仅限于担心,其他事情他只能选择爱莫能助。

aster!加油!

他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了,可怜的aster。

本来以为caster职阶的吉尔伽美什会成熟一些,没想到还是和库丘林、红a同一水准,真替乌鲁克的人民感到担忧。

扶游又重新披上了披风,只露出了小半截脸。殷红的唇,精致苍白而尖削的下巴,再加上陇在披风中的纤瘦体型,看起来就像一个高挑的少年或者是少女。

由于言峰绮礼对自己从者的特殊性,红a倒是还好,吉尔伽美什和库丘林则对扶游抱持着巨大的敌意,这敌意有些莫名其妙,扶游却对此很满意,比起压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占有欲,还是敌意让他觉得更为轻松一点。

言峰绮礼自然也觉察到他们的敌意,只是他觉得那些敌意是在针对他,既然身为竞争者,他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他只要想到自己的从者因为自己而受到了慢待,心中便涌出了莫名的情绪,只是这种情绪太过陌生,如果让他来形容的话,就像被人揪住了心脏然后大力揉捏着,心脏的位置又闷又涨还非常的疼痛。

汹涌而激烈,像是密藏多年的酒,味道醇厚而浓烈,只是浅酌一杯就足以使得头脑变得不清醒。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同样的感觉只有在妻子去世时出现过,猝不及防,又无法排斥。

那个女人至死都在说他是爱她的,而他却在可惜没有亲手结束掉对方的性命。

“我其实并不爱你。”

言峰绮礼如此说了之后,被绝症侵袭的女人却只是笑了笑,那副连站都站不起来,细瘦,只剩皮包骨的身躯却执着望着言峰绮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