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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绝对不能有任何联系。

但在某一个角落,琴酒又与自己的私心挣扎着:现在还未被组织发现的话,那他们或许还有短暂的相处时光,另一道声音也在叫嚣着他绝对不能冒险,组织并非完全信任他,一旦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能不能活都成了一个问题。

柔软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琴酒猛地抽回神,出于本能地一把攥紧了她的手。

花梨差点以为自己的手要断掉了,她痛得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爸爸,疼!”耳边的哭泣声将琴酒完全喊回了注意力。男人立刻松开了手,想要上前查看她的手又被理智拉扯住硬生生停在原地。

花梨抱着自己的手掉了两颗金豆子,自己揉着小手委屈地看着他,她不理解为什么爸爸看都不看她,只能自己将疼痛不已的右手递过去:“爸爸,要吹吹。”

薄唇上下碰了碰,琴酒一时间口干舌燥,声音似乎都无法发出。

离她远点,他仿佛听到了有人在这么对他警告着。

男人烦躁的时候习惯用烟放松一下,他动了动手指,余光瞥见小孩倔强地抬着泛红的手要他吹,白嫩的皮肤上还留有他的指印,仿佛是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暴行,这使得男人再也无法袖手旁观。

嘴里骂了句脏话,琴酒杀气腾腾地托住了她还没他掌心大的手,粗嘎的嗓子说着最凶的话:“下次离我远点,听见没?!”

花梨濡湿的眼睫上还挂着没掉下来的泪珠,她瞪回去:“花梨不要!”

“花梨才不要离爸爸很远!”

一句话将琴酒所有的话都怼了回去,他心里竟生出就这么将她留下的想法,自私到他都想要骂渣滓的程度。

“我不是你爸爸,”他半蹲下去按照花梨的要求对着她的手背吹了吹,仍旧不看她,“骨头痛吗?”

花梨动了动酸痛的手指,强撑着摇头:“不痛了,爸爸再吹吹。”

琴酒又吹了一阵,尽管他知道这样做根本没用,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配合着她,最后捏着她的小骨头检查确定没移位才放下心来。

看到花梨笑眯眯地胡乱擦着脸上的泪痕,琴酒心中腹诽,真是个……爱哭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