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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埋着头不说话,只顾着码牌。

“嘎嘎~!”棍子发出几声夜猫子般的笑声安慰柱子,“兄弟,没啥!男人嘛可以理解!”

窦云涛翻着白眼儿说:“理解个屁,看你跟他也是一个德行,莫非你们两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呃~!这不可能!”棍子赶紧摇头。

柱子盯着棍子使劲儿看了几眼,瓮声瓮气的说:“我倒是有点儿怀疑,下次回家一定问问我爹!”

杨凌撇撇嘴,“我劝你还是别问了,小心你妈把你老爹咔嚓了!”

柱子想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四个人一边聊天一边打牌,等薛玉蓉喊吃饭的时候,杨凌、窦云涛和柱子三个人都输的唉声叹气,就棍子一个人面前堆着一大堆钞票,棍子得意之极,嘎嘎笑着把钞票揣进口袋。

几个人收拾桌子坐下吃饭,杨凌正对着院子里的那棵桃树,此时花已落尽,满树新绿,杨凌想起上次被打断的那次顿悟,十分郁闷的举起啤酒瓶默默喝了一口。

“怎么?想起了一个叫桃花的女人?”窦云涛抹着嘴巴嘿嘿笑着。

“嗯!”杨凌点点头,“村里有个姑娘叫桃花,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还真的有?”窦云涛突然一下来了兴趣,把啤酒瓶子顿在桌子上,“老二,说说呗!”

柱子也赶紧竖起耳朵,薛玉蓉睁着一双委屈的大眼睛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

杨凌悠悠的叹口气,“她当初年芳一十八,身段一支花,容貌赛貂蝉,温婉又持家……”

这时薛玉琴穿着围裙走过来,看着一桌子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杨凌说话,不由得问:“你们在说什么?”

柱子闷声闷气的说:“杨哥在说他们村儿一个叫桃花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