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杨凌苦笑不已，韩雪也破涕为笑，红着脸从杨凌的怀里坐起来赶紧把眼泪擦干。

周围很安静，杨凌四周看了一下，才发现薛玉琴、韩星琳和孙晓静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悄无声息的坐在附近，有脸色古怪，有泫然欲泣，有满脸踌躇，似乎对于杨凌这个梦都欲言又止。

杨凌尴尬不已，干笑着说：“这个……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因为实在是太真实了，所以我就没忍住，特别是……特别是晓静，我……我在梦里实在是没办法和能力救你！”

杨凌说完有些垂头丧气，这个太过真实的梦其实一直非常真实的记录在他的记忆之中，和现实生活有些冲突，完全搅在一起，他都快有些分不清现实的记忆和梦境的记忆了。

如果那不是梦，而是自己真实的过往，那么眼前的大班长和韩姐又怎么会如此真实？如果不是真的，但为何自己总是被这个梦搅的越来越迷糊。

而且，他回想起自己遇见孙晓静的过程，那个阴暗的楼道，那个就像上世界八十年代的房间，本来是第一次见到，怎么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轮回规则带来的时间的错乱感觉？

“做梦就是做梦，你还要解释什么？”孙晓静漂亮的大眼睛轻轻的嗔了他一眼，然后又幽幽的吁了一口气，如同放下了一个很沉重的担子，“凌，你没觉得现在就是你梦中最后的一句话变成了现实了吗？”

杨凌微微沉思一下，突然脸色大变豁然站了起来。

孙晓静的这句话就像一道惊雷，一下将他将梦境和现实彻底的联系起来。

不错，现在眼前的结果，就好像自己轮回在另一个时空，生命重来，然后救活了大班长，保护了韩姐，虽然并没有另一个未曾出现的女人做老婆，也没有一个叫杨浩的儿子，但大部分却和自己临死前期盼的差不多。

难道，现在我所经历的是重新轮回之后的生活？

那我又是谁？在哪儿？

难道真的自杀了？

我是谁？我到底还是不是那个杨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