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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证宇会听啊,他会听到无数因为反对他而反对韩京墨的声音。那些声音会逼他分手,他爱她就得分手,他要是不爱更没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李正宰微微偏头,镜头移开了,他距离河证宇有点远,看得不太清楚,却能穿透人群看到那个男人的惊惧,那家伙不傻,他很聪明的。

聪明的河证宇骤然起身,在周围人的起哄下奔向后台,起哄的人以为小情侣们要一起庆祝。可能有拥抱,搞不好还有亲吻。

听完了兄弟的话,知道内情的郑雨盛却脊背发寒,“就因为不想自己说分手,这么逼河证宇?逼一个爱她的男人?”这种女人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你清醒一点啊!

李正宰的笑意变大,“我倒是有点好奇,她是会跟河证宇坦白,还是做一朵盛世白莲,好像去看看。”

一把按住他手臂的郑雨盛板着脸警告他,“河证宇很能打的。”

“野蛮人才动手。”斯文人让兽类把爪子挪开,“戏又不是只有现场才能看。”

拿到奖杯之后的常规流程是进后台接受采访,韩京墨却没有往采访区去,就在后台等着。

等到河证宇冲过来,上前两步拥抱住他,低声提醒那个距离深渊只有一步,以至于方寸大乱的男人。

“冷静,跟我走。”

冷静下来的河证宇是个提线木偶,傀儡师拉着他的血液做的丝线,牵着他绕过每一个对她说恭喜的人,也跟每个人说谢谢,一路走到了停车场,上了车,关了车门。

“你的喜欢跟恨是一个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