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魂灵见他精神不错,沏了壶茶放在庭中石桌上,笑道:“得亏你内力深厚,这么重的伤半个月就能下床也着实厉害。现下挺暖和的,你就在这边坐会儿晒晒太阳吧。今日已是小年了,商号里不少事我得去处理。今儿他们也都忙着,先生被官家唤去宫里了,其他人刚都被朱月明急招去了刑部。我叫阿良过来陪你。”

“你们只管忙去。我无事,不用陪了。”铁手又道:“这一下都给叫去了,是不是出了什么大案子?”

“嗯。三周前甜水巷有个姬女被奸杀了,上周西鸡儿巷又一个。看作案的手法应是同一个人,很是残忍,先杀后奸,还破坏尸体。”

“先杀后奸?”铁手皱眉道。

“是。还在每个受害者腹部用血画一朵茶花。变态至极!”严魂灵愤愤道。

“茶花?”铁手低头沉吟,道:“我六年前办案曾去过大理国,那里的人相信若在死者身上放置茶花便不会被鬼魂纠缠。所以,这凶手或许和滇南那边有点关系。”

“正是。无情也这么推测,如今他亲自与大理使者会晤去了。”

“大师兄亲自出马啦。”铁手道。

“可不是嘛。因为前日半夜闹到高俅家去了,他那刚娶的第十一房姨太太遭了殃。还连累小……”这话严魂灵说了一半突然打住了。

“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去惹高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