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病得很重啊这,晴斗也没继续纠缠,而是反手给那个心理医生堂兄打过去了电话,一边往家走一边打电话细聊这些症状和行为,最后堂兄给他的结果是:“应该确实是抑郁症没错的,而且有无法控制的自残行为的话,大概率是重症。普通的心理治疗恐怕效果有限,还得配合药物才行。”

“那,你给开点药?”

“晴斗,都是处方,不见病人我也不方便开药啊。”

“不行你就给我搞一点来,他把我杀了也不会找心理医生的,说不定还得把医生杀了,我不能让你落入险境,你给我搞点药来,我偷偷下到他的饭里,看看能不能管点用。”

这已经超出堂兄的认知范围了:“病人不配合,这病几乎没法治,你这是胡闹。”

“胡闹也总得试试,不试试的话,谁知道下次他会不会又莫名其妙开始自残,直接把自己搞死了。”

然而没用,他哥哥是个好医生,还是不给他就这么随随便便就把药开了。

无语了,晴斗被他哥哥无情的挂了电话,只好回家去。他觉得这样不行,于是直接收拾了东西提着他的书包作业还有一个行李箱,甚至行李箱上还放着一个枕头,直接又来到了盘星教。

咒灵跟他汇报人又来了之后,夏油杰是真的开始头疼了。隐约的闷痛从太阳穴发散开,还伴随着一点耳鸣的症状,俗称脑袋嗡嗡的,咬着牙把心里的火气压下去一点,他拉开门迎了出去。然而只知道人来了,不知道人还带着行李,俩人在走廊上狭路相逢,夏油杰是真的很想给他一刀把他了解了。

“夏油前辈,我来借住几天,你给我安排个屋子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