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当初在波罗咖啡厅的时候就认出你了,但是感觉你像是在做秘密任务,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不是故意隐瞒的。”

“原来是这样啊。”安室透露出了恍然大悟,也没有问乌丸熏为什么会把七年前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

毕竟像他这样金色头发的日本警察,太有记忆点了。

这是他的优势,也是他的劣势。

组织很难联想到他这样的长相是日本公安,就算对他有所怀疑,也多会往国外的fbi或者cia等方向查——当然什么也查不到,他的卧底身份能够得到很好的掩护。

但同时,一旦他遇见了以前见过面的人,也非常容易被认出来。

乌丸熏见降谷先生并没有怀疑她的说辞,稍稍松了口气。

这一关总算是过了。

好耶,以后不用再提心吊胆地在降谷先生面前演戏啦。

在一旁沙发扶手上排排坐的松田阵平三人,表示有些没看懂。

萩原研二战略性歪头:“降谷那句话是在试探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诸伏景光摸了摸自己已经没有胡茬的小下巴,头脑风暴三秒后,肯定地点头:“没错,zero就是在试探。”

松田阵平不由得感叹:“几年不见,当初性格较真的降谷都变成老狐狸了。”

乌丸熏听到松田阵平对降谷先生的评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她赶紧转移话题:“安室先生,我对十七年前的羽田浩司案有了一些新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