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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难以自控的,希望与对方正面交锋!

这份无法被压制的战意宛若热血滚烫在心间,存在感鲜明。

若非六眼之子此时是7岁的小孩,就这反应,禅院甚尔仿若对五条悟一见钟情。

──宛若在说什么荒诞物语。

一方。

椎名幸走了一路,五条悟终于是到了房间。

这‘终于’格外透彻的体现出五条家的大与rich,让没钱的卷狗一颗一颗柠檬恰的停不下来。

侍从退走了。

门扉合上,光影散落。

五条悟拍开了屋子中的灯,椎名幸才开始不动声色的瞅了下大少爷的房间──

──干净,一无所有的干净。

哪怕是卷狗如椎名幸,她在自己的宿舍也是有一些精致的小物件摆在上面,慰藉自己尚未完全死去的少女心的。

但,大少爷的房间就可以干净到,全然没任何一件可以体现出个性的什物,就仿若这只是暂时的休歇地,而非独属于五条悟的家。

“喂,望过来。”

五条悟坐在榻榻米中心的棕木桌旁,见新收的奴隶又不知晓在走什么神,指尖敲敲木质的桌子,扣出点音来。

“。”

椎名幸听话的望过来了。

五条悟似乎才想起来:“椎名幸?”

卷狗应:“嗯。”

“你说你才死,今天?几月几日?”

“1月7日。”

恰逢考试周,卷狗自然是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