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计划好要怎么绕过斯塔克企业的那些高科技安保设备,佩珀犀利地道,“这已经是你和韦恩第三次约会了,你打算怎么解释?”

“这很正常,”我为自己申冤,“我帮他解决困难,然后他请我看电影。只有不遵守人情世故的大少爷才会被扔进阿富汗的沙漠里打铁。”

“拿出你迄今为止一半的积蓄,换一张不到二十美元的电影票。”佩珀哼了两声,对我的辩解嗤之以鼻。

我可真冤,我就不能是单纯想为哥谭奉献一点爱心,做做好事吗?

“别说你打算为哥谭做好事,”佩珀像是用魔法钻进了我的脑子里,读完了我的心声再跑出来,“给哥谭做好事的方法有很多,犯不着去抢救一个没前途的慈善机构。”

她想了想,“不对,那不叫慈善机构,那是洗钱组织。”

“你变得刻薄了。”我假惺惺地指责道,“一定是小斯塔克把某种病毒传染给了你。”

佩珀无视了我的假伤心,在耳后喷上香水,伸手挡住摄像头,“时间到了,我去享受美好夜晚了,再见,宝贝。”

女人,有了男友后就无情地抛弃了自己躺在浴缸里敷面膜的可爱学妹,她的名字叫无情。

去踩托尼·斯塔克的高跟鞋必须升到六英寸。

“我没想到你会认识斯塔克企业的ceo,你们是大学同学?”布鲁斯身上穿着我用他的钱给他买的大衣,显出一种理所当然的好看与挺拔。

“兼室友。”我走在他身侧两步的距离内,满意地打量他穿这件衣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