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我把他拽近的动作迅速靠近,蜻蜓点水般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又离开。

布鲁斯好像以为这样就能把这场劫难糊弄过去,左顾右盼,“我们去客厅里看看他们吧?”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挑起眉毛,“我可不是那种用一个亲亲可以敷衍过去的小女孩?”

我拽着他的领带,把他拉向我。

几分钟后,我又踢了下他的膝盖,“说不说?”

见实在打发不过去,他掩饰性地轻咳一声,“郁金香。”

嗯,什么意思?

发现我的不理解,他提示道,“我们见面的那场晚会上,装饰用的花是白色郁金香。”

“这我记得,”我用手指绕着他的领带玩,“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要告诉我你是恋郁金香癖吗?”

布鲁斯扶了扶额头,又缝上自己的嘴巴。

直到我不满地拽拽他的领带,他才不情不愿地开口,“那天你坐的卡座后面,装饰了一捧白色郁金香。”

“然后呢?”

面对我的追问,他怎么都不愿意开口,决心要把哑巴尽职尽责地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