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吃到我的能力红利了,这起码价值他给我捏腿一个月。

一个影子站在我面前,挡住了下午的阳光。

我叼着牛奶吸管,“先生,让让,你挡着我的太阳了。”

墨镜里布鲁斯整个人呈现出灰色调,与他的语气十分相配,“我找到那个人了。”

我吐出吸管,“啊。”

前往纽约大战纪念碑的旅程,没有带三个小孩。迪克和杰森留在庄园里陪小客人提姆写作业,更大的可能性是三个人一起躲在游戏室看电影。

布鲁斯千里迢迢开车载我到纽约,我心里就大概有了预料。

那位被我砍断手的杀手先生,应该是不幸成为遇难者中的一员。

布鲁斯抱着我坐上轮椅,推着我来到纽约大战纪念碑前,上面密密麻麻刻着遇难者的名字。

我们安静悼念几秒,他开口道,“他死了,没查到任何金钱交易的痕迹,但是纽约大战一周前,他彩票中奖,拿到了一亿美元。”

“真是天降横财,”我讽刺道,“我也想要。”

我们没出声,因为都知道,付诸法律手段,卢瑟离开监狱比他进去还要容易。

但他总会被我逮到这个机会。只要他还惦记我的能力一天,他迟早要落到我手里。

我突然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这是指那个被我扔在现场的杀手。

布鲁斯小声说出一个名字,在我不答话后又说,“他有一个病重中的妹妹,那一个亿被他用来给妹妹做心脏移植手术了。”

“这不是他杀害其他人的理由。”我说。

随后我又耸耸肩,“考虑到那笔钱是卢瑟出的,我不要求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