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热情洋溢道,“不知道和我何冤何愁的杀手先生,恭喜你只用了三小时就扛过了催眠瓦斯的药效。”

“你想干什么?”他语气阴沉。

“错误答案。”我摇着手指,“应该是我这个被害人问你们,你想干什么?”

对方冷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通常情况下不会,”我趴在椅背上歪着脑袋看他,“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吧,宁死不屈,咬破牙齿里的胶囊自杀。噢,胶囊我帮你弄出来了,不用客气。”

“我们没得谈。”

“让我猜猜,”我微笑,“你们大部队人马被一只黑漆漆的讨厌蝙蝠纠缠住,过来找我的只有你们这几个人。”

“如果目的是暗杀我,杀手和炸弹二选一就足够,否则两者容易相互冲突,你们的同伴可能会在爆炸中受伤。”

我观察他的眼神和表情变化,“最高指令应该只是把我带走,也就是你所说的‘母亲’,她不想让我死。存在第三方想要我的命。”

“是不是,训练卡珊德拉的人?”

我捕捉到他眼神里一闪而逝的惊愕,嘴角的微笑愈发隐秘,“我是卡珊德拉的目标,现在我不仅没死,我的存在还因为某只尖耳朵妖怪被捅到‘母亲’那里。”

“两种可能。”我伸出两根手指。

他的嘴唇开始哆嗦,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一是‘母亲’当初并不知晓我的存在,考虑到我的职业问题,概率很小。”

“二是,‘母亲’不知道卡珊德拉的存在,对吗?”我轻声问,“她会因此生气。”

杀手的瞳孔像一只恐惧的猫那般扩大,他不知道自己脸色苍白,“你在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