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真的。

你可以质疑我的美貌,但不能质疑我的专业素养。

不对,美貌也不可以质疑。

我犀利地指责道,“日本有种文化叫含蓄美,一个合格的丈夫应该能听懂月色真美的含义。”

“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他的脚腕反过来勾住我的脚腕,颇为暧昧地蹭了两下又收回去,好像主人是一位正人君子,“就是我们之间可以直白一点。”

“比如你为什么会选择我吗?”我故作诧异,“抱歉,是我太直白了吗?我想说的是,布鲁西宝贝没有过缺女朋友的传闻。”

他面上的轻松没有改变,难以测出深浅,“说不定我在等一个与我合拍的人,而她们都不满足条件。”

你敢把这话放在你公开的社交媒体上吗?

“你很信任她的审美,”我吃掉最后一口蛋挞,“别告诉我她给了你一本小册子,让你挑选心动嘉宾。”

“有时候命运的安排会更有趣。”

他的脑袋里是下载了一本《情话大全》吗,还是过时十几年的那种。

我有点烦躁,不是很想听老男人的过时调情语录。

我干脆挑了一个切入点,“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和克兰有关联,就因为一个相同的姓氏?”

“只是突然奇想。”他反问,“你们都是孤儿吗?”

“只有孤儿才会被母亲收留。”

同理,母亲麾下绝大多数人都是孤儿,即使不是孤儿也会变成孤儿。

“听起来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