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约半分钟,对面回复给我一张图,是韦恩庄园今天的午餐,阿福烤了肋排和芒果鹅肝挞。

我的嫉妒之情在胸口燃烧,恶毒地诅咒,“今天你洗碗。”

那边飞快回复,“家里的洗碗机不是白白安装的。”

失算,明明是我用来偷懒的东西,却让吃肋排的人占到了便宜。

我把他发过来的这段话转发给阿福,杰森在这时突然紧张地拽住我的袖口,“她出来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个女人匆匆走过的背影。

我不是杰森,对一个不管有什么理由终究是抛下自己孩子的女性没有好印象。对我来说,她仅仅只是一个从我身边路过的路人。

我低头看,杰森的运动鞋踩着鞋底的石头蹭来蹭去,在地上画出不规则的弯曲线条。

我一拍他的后脑勺,“要去就赶紧去,别磨蹭。”

他捂着头,“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我已经陪你到这里了。”我说着,咬了一口不好吃的英吉拉,“我就在这儿等你,不会走,去吧。”

那个女人已经快要走出他的视线范围了,杰森不得不加快脚步追出去。

他一边朝她跑,一边回头看我,我对他摇摇头。

我不想参与这对母子的交流,也不想观察她和杰森是不是在某个角度看上去长得很像。

虽然我和布鲁斯收养了迪克、杰森和卡珊,但我从不说自己是他们的母亲。母亲是一个十分厚重的词,我不确定自己能否承担起这份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