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说,万一那个男孩是实验室产物,类似于肯特家的康纳是基因培育出来的孩子,也不妨碍我这一刻感到糟心。

我不担心失去他,也不害怕有失去他的可能。在踏入这段婚姻前我就做好了各种准备。

也许他会死在自己一生追求的事业里,离我而去。

也许我们会在一次次争吵不合中消磨尽对彼此的感情,继而分手。

也许我会死在他前面,换他徒劳地看着我的背影。

我想,可能我只是难以接受在我们日渐稳定的情感生活中插播关于布鲁斯过去的故事。

我的生气程度只是到让我离家出走,跑到海文找迪克指使他帮我买这买那。

知道这件事的杰森可以说是勃然大怒,险些没把他那层实习律师的斯文皮给撑爆。

不过仔细想想,会挥拳怒揍不良委托人的律师貌似也没有十分斯文。

心情剧烈起伏的杰森骑着他心爱的机车连夜赶回哥谭,本就身处风暴中心的提姆在通讯中冒头。

“那小子不友好,至少没有我友好。”

卡珊跟着连发了好几个可爱表情包,提姆替她解释,“达米安想和她练练,被她摔出来了。”

卡珊发来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

依照我对提姆性格的判断,所谓“练练”估计是提姆的美化说法。

卡珊在与人沟通的过程中更擅长解读他人的肢体语言,达米安对她没有动手的意思,她不会把人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