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是真真切切地把柠檬吞进嘴里,酸得我龇牙咧嘴。布鲁斯有点赠送股份的习惯,卢修斯手里也有他转赠的股份。

但鉴于我不缺钱花,除了自己的进账外,二叔每个月还要给结婚多年的我打零花钱,我对韦恩企业的股份从来没有半点想法。

那些关注我的目光一瞬间变了,变得充满嫉妒和艳羡。这场晚宴过后,她们提到“露西尔”这个名字,恐怕只能想到“赢家”这个词。

我没有关注过布鲁斯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他反而把我噎得不轻。

佩珀满意地勾勾唇,提起另一个话题,“我刚刚去洗手间时,听到那孩子和其他人说话。”

“那孩子”指的是达米安,想必与他交谈的人说的也不是好话。

佩珀优雅地叠起腿,“有女人找他搭话,大概意思是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你猜猜看他怎么说的?”

“啊?”

“他说,那个人要是空闲得没事做,不如想办法把脖子上的合成宝石换成真品,丑得不如不戴。”

我相信达米安的原话要更不客气点,这么看他在我面前乖得简直接近鹌鹑。

虽然是一只挥舞着武士刀的暴力鹌鹑就是了。

我把让我的后槽牙都为之酸倒的柠檬片吐出来,看见发言完毕的布鲁斯带着达米安躲到宴会厅外。

“稍等一下,”我敷衍佩珀,“我去去就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躲避他们问话的套路了,如果有,那只能是阿福。

我顺利在天鹅绒窗帘后的阳台上找到躲闲的家伙,达米安不在这里,说不定被迪克拉着躲到其他地方去了。

“请问身体不好的韦恩先生在吗?”我假模假样地敲敲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