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反的,胀相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父亲竟然是这么个东西,好恶心。

孩子一瞬间觉得自己也不干净了。

妄叶吓得抱紧了好大儿,迷茫地看向亲爱的丈夫,“你的头为什么会……”妄叶一下子扑上去,把手伸进加茂南的脑壳里掏了掏,“怎么什么都没有?”

“你的大脑去哪了亲爱的!”

羂索的眯眯眼逐渐变成一条直线。妄叶的反应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正常人会把手伸进去吗?

不仅看不到也摸不到,还有种摸奖的错觉!

像极了小学时校园门口的摸奖箱。

“母亲……”胀相呐呐地开口,不,那里不是空心的,是有东西的。

“是我看不见吗?”‘后知后觉’的女人终于明白了,她像是受到了欺骗,抓起袖子咬住,“你们都能看见吧,为什么只有我、只有我看不见!”

胀相:不,看不见应该是好事吧,如果让母亲知道父亲的真面目,这个家庭恐怕会顷刻间崩溃。

也该可以了,戏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她这一番奇怪的表现目的是让她和脑花的羂索维持在夫妇上,而不是三流生物学家非人类和工具人子宫的关系,她必须得让羂索明白自己仍然是他老婆!

所以说关系才是一切。

她天然享受作为羂索老婆的一切权利,“你一直都在骗我!”她红着眼眶控诉,“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