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底层马仔,当时是织田作做的,所以才记忆犹新,不为别的,能跑到港黒推销胆子也太大了吧。值得敬佩的推销人!他还给了那个小哥一支烟(他本人是不抽的只是为了人际关系),推销小哥直言不讳地说其实他不想来但这个月业绩不达标就要被老板……(消音)比起被老板……(消音),还是来港黒走一趟更稳妥。织田作之助实在想不出什么老板会比发疯的前代首领更可怕。

那还是人吗?

生活就是这么有趣,织田作之助往寿喜锅里加牛肉时想的是他的断头饭得安排的好一些,再凑上一二老友就齐全了。

坂口安吾不愧是场面人掐着锅子沸腾了才推门进来,外面雪下大了,坂口安吾身上覆盖着鹅毛似的大雪片,他站在门口,一股北海道似的冷风吹了进来,太宰治一下子钻进被炉底下不肯出来了,臭脚丫子蹬在乖巧的胀相膝盖上,换来一个恶狠狠的瞪视。

“快关门快关门,好冷啊。”太宰治嘤嘤嘤地叫唤,他硬是在被炉底下360旋转,从侧对门的位置换到了正对门的方向,从织田作之助胳膊底下挤出脑袋,“安吾,快点关门,我快要冻死了。”

坂口安吾认出这个毛毛虫就是太宰治,好无语地关上了门。“抱歉,我来迟了。”

“酒带来了吗?”太宰治问。

坂口安吾扬了扬手中的酒瓶,表示带来了,“森先生临时有任务交给我。”

闻言,织田作之助的好心情猛地被掐断了,这一刻他竟然被憎恨掌控了情绪,孩子的情绪最是敏感,咲乐小心地拽了下织田作的衣摆,比划着口型,“怎么了”?

愤怒和憎恨一下子就被怜爱的情绪攻占了。

织田作之助装出随意的样子摸了摸女儿的头。

可恶,小孩子为什么这么可爱啊。

这不是连想逃跑的心一起被被拴住了吗?

“啊!织田作的表情就像在说咲乐太可爱了,爸爸已经被可爱到什么都不在乎了~”太宰硬是挤到父女俩中间,他可真是黏糊糊的。织田作对编外长子?素来是没有办法的,“永井最近怎么样呢?”

胀相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叫他。

织田作之助抱歉地笑笑,“我一个底层人员打听干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