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尔沉默地看了他们几秒钟,只能劝道:“马弗,冷静些。”

“我不信任他。”马弗仍旧死死盯着红头罩,恶狠狠的样子像是要发疯的一头怪物,他将自己的坏脾气展现得淋漓尽致。

哈提甘看了一眼盖尔,点了只烟,“马弗,可以听听我们的小朋友想说些什么,起码我们知道他和黑面具有结怨。”

伊芙琳想劝,但直觉告诉她就算如果真劝了,马弗会更生气。

“嘿!”盖尔突然大声喊道,“所有人!今天歇业了。”

“不!”那些客人开始叫喊道,“我们也想看马弗拧掉这小子的头。”

“对!我们付了钱的!”

“我的酒还没喝完!”

声音此起彼伏——他们简直是把脑袋别在裤子上看戏。

伊芙琳心里被这些人的叫喊声搅得烦躁无比,又看了眼盖尔即将发怒的脸色。

当即抽出了一把木仓。

“砰!”地一声打断了喊得最大声的那个人的大腿,血顿时溅了一地。

所有人突然噤声。

她似乎看到红头罩微微向她的方向侧首。

“滚。”盖尔睨了那个新鲜出炉的断腿男人一眼,顿时所有人作鸟兽散。

那人的同伴抛下他就溜了出去,哈提甘上前抓着他油腻的长发将他拖出了酒吧——期间充满了那个人不知道该捂头发还是该捂腿的痛苦□□——顺便关上了酒吧的大门。

哈提甘看着自己的手,一脸嫌恶。

罪城人就是这样,永远不长记性。

“马弗,我们需要消息。”盖尔严肃地看着马弗。

“红头罩,放下木仓。”哈提甘努努下巴示意,“我们不信任你,所以我们需要诚意。”

“呵。”红头罩放下了木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