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被旁边的人被动告知和当事人主动坦白是两个概念,她倒是觉得他们顶多只能去提醒托德,而不是代替托德做他自己应该做的事。

那样的话等同于对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火上浇油。

“我?”伊芙琳指指自己,那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离谱的事情。

“嗯哼。”娜塔莎眨眨眼,“我们刚知道你的时候,我是指知道你在纽约去找帕克的时候,我们都认为你成熟得不像一个十几岁的青少年。真正认识你时,偶尔才能想起来你只比他大一岁。”

伊芙琳不好意思地咳嗽两声,“因为本来就……你懂我的意思,再加上工作原因,经历的事情可能要比同龄人更。'丰富。'一点。”

娜塔莎却摇了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你很好,你有着经历丰富并且不断纠正自己,所以会有的沉稳的成熟,这需要阅历和沉淀的。”,娜塔莎的样子像是温柔的母亲,“会反省和改变的人不仅需要巨大的勇气,而且作为回报,他是会拥有源源不断的能量的。”

伊芙琳震惊地看着她,她对她有这么高的评价吗?!

事实上,伊芙琳总觉得娜塔莎有时候把她当成了一个需要照顾的后辈或者是孩子。她对她的经历不太了解,但她知道一定不平凡。也许是因为她能从她的身上看到以前的影子,也许她只是怕她误入歧途,所以她总是想帮她。

娜塔莎是一个很好的人。

她是一个因为善良,甚至会为别人的错误而自责的很好的人。

“你这么夸我我都不好意思接。”伊芙琳感觉自己已经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