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日比野先生吗——们事务所被袭击了,请先生支援……实在是太感谢了……不,对方是彭格列的……喂?喂喂!!”

社长色厉内荏,刚才骂得欢,听到不远处彭格列武装部队四处搜查的声音一下子就虚了,只能寄希望于这位阴阳师,久久等不到回应,的笑脸逐渐僵硬。

“只带一个人也行,有钱,只要索大人能让安全离开,可以再开一家公司供奉!”

羂索偏头,笑容深深:“想供奉的人可不止一个。”

连续三次都求救无果,社长直接摔了听筒:“背信弃义的东西!听到敌人是彭格列全都尿裤子了!”

坐在一边的羂索嫌太吵,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索大人,一定有办法带们逃出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社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可都是听从的命令办事的,不能在这个时候毁约啊……”

“给生意,听吩咐,理所应当。”羂索站起身,眺望着巴勒莫的夜景,完全不在意那若有若无的战斗声,“虽说没打算这么快就舍弃掉这家事务所,不过也没办法了。”

还没那个本事跟彭格列的武装力量正面对上。

背后倏地掠起一阵急风,羂索身体一偏,棒球棍歪了目标,将窗户打得粉碎。

碎玻璃飞向窗外,反射出盈盈月光。

没想到这些年最狼狈的一次竟然会是今天。

栽在了自己预定的寄宿体手里。

“花开院弥衣……”羂索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笑容隐,“记住了。”

公主终于出了象牙塔。

见一击不成,社长又重新举起棒球棍,一脸横肉格外狰狞,羂索像感慨一般摇了摇头,直接给了对方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