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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想起来在那个近乎绝望的时刻两人的对话,他没忘记自己答应过的事:“可是你管这叫约会吗?”

阿尔满不在乎地说:“的确,我省略了一些中间步骤,但这里可是伊/拉/克,我想我们不必讲究太多,可以直奔主题!”

王耀又好气又好笑:“你这算什么理论?”

阿尔已经懒得再回答,他粗暴地把王耀按倒在车底的铁板上,急不可待地去撕王耀的衣服。

“你来真的?”王耀惊问。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受伤了!”

“那点小伤要不了你的命。”

于是王耀放弃了,跟一个头脑发热的一根筋讲什么都没用,他小声抱怨:“我从来都是在上面的!”

“我也是,”阿尔嘴上说着,手底下没停,“可是我为你破了例,你也该还礼吧?”暗色调的沙漠迷彩上装被他随手扔到一边,又去扯下面同色系的t恤。

王耀不想再争辩,他干脆躺平了随阿尔爱做什么做什么:“轻点。”

“不太容易。”阿尔诚实地说。

车厢内的空间太小,动作大了就会撞到车顶或车壁。王耀很后悔之前没有坚持原则,阿尔简直像头发疯的野牛,像遇到猎物的美洲狮,而他自己就是那倒楣的猎物。阿尔一动真格的,王耀差点疼得惨叫出声,他拼命拍阿尔的肩膀和胸膛要求他温柔些,可是阿尔充耳不闻,还把他的手按在地上禁锢住。动作依旧凶狠,毫无怜悯,令王耀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劈成两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