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御前大人,”三日月轻轻的瞟了眼身后的方向,也笑了起来,“一起去吧。”

感谢这位肌肉大汉,以一己人类肉身,承担了两位刀剑付丧神的怒火并顺利的活了下来,同时光荣的发挥了缓和夫妻气氛的作用。

因为这样一个插曲存在,酒吧之夜就如此平安的过去了。

除了次郎太刀。

今天实在喝的过度的次郎太刀被太郎太刀按在屋内的小型神案前从头到尾完整的完成了一整套祈福除秽工作。

这样的强度足够让次郎太刀低沉到一整天滴酒不沾。

第二天来到本丸见玉藻前的不是茨木童子,而是酒吞童子。

据这位大江山鬼王所说,茨木童子后知后觉的终于发现自己似乎用好几天的时间做了件大型傻事,为了不被玉藻前嘲笑,决定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在他面前露面。因此他才会代茨木过来。

玉藻前一听完就忍不住的蒙头大笑了一场。

而酒吞童子知道自己那点事已经被玉藻前嘲笑了好几百年,也就不差这么一会了,只能丢脸的扶额低头。

过了一会儿他才忍无可忍的抬头说道:“玉藻前你笑够了吗?”

“行行行,不笑了。”

玉藻前以折扇遮住了自己不断上翘的嘴角,虽然眼睛还是笑得弯弯的,但总算半张脸看在酒吞童子眼里不是那么讨打了。

还是那句老话,本丸没钱修复建筑供两个大妖怪打架。

虽然嘲笑的放肆,但看在相识千年的份上,玉藻前觉得自己还是得收起自己仅存的一点点良心关心道:“怎么样,这次茨木童子有没有——好好好,算了算了,我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