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笑更久是因为我今年不过九岁。

那天起我就立誓, 等我长大了,等西门吹牛老了, 一定找这厮干一架,把场子找回来……但我发现我长得很快,剑神老得有点慢, 目标期限可能需要延后一点点。

唉,猛颜落泪。

四年了。

我终于站在了金风细雨楼的大门口。

就……我要来干什么来着的?

跟大鲶鱼玩了半个月,又回去了。

京城的糖葫芦跟烤鸭都很好吃。

走时兜兜里塞满了干娘的花瓣茶。

我是个孝敬父母的乖孩子。

这是我亲叔叔江小鱼夸的。

那句话之前我说:江小鱼这个名字真是太没得排面了,江南江北一条街,谁也不认您是爹。不过我其实早知道我爹原名江大虾,我娘亲口告诉我的。

但我怕影响爹娘感情,所以一直守口如瓶。

做闺女到这份上我也蛮不容易的就。

你看我连自述写日记都颠三倒四了嗷。

所以我想,鱼叔叔应该会原谅我——征用了他的好大儿——我的派大星——这么多年来的压岁钱——去喂狗这件事。

我自认是个爱狗人士。

但也没爱到撒钱喂狗干饭。

事情的起因是我干娘搞了个军犬营。

里面有个跟花七叔叔一样眼睛看不见的人。

我买了很多好吃的,有投喂狗的,有犒劳人的,有施舍老狗比的。那人告诉我没那么多地方能放我的礼物,让我在外头找块空地放好,他再扎个帐篷。

我居然信了。

我咋那么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