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会在意老大的身体好不好的人吗?好像也不是,只要这个人能折服他就足够了。

想是这么想,他还是嘀咕着,“你这口才不去当个说客都可惜了,我看死的都能给你说成活的。”

看时年脸上居然还真浮现出几分意动之色,他赶紧改了口,“我可没有真让你去做游说的活,两国相争有不斩来使的规则,江湖纷争却没有。尤其是京城里的帮会首脑里还有那种练功练出了问题的,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暴起杀人。”

“我还没有这么想不开。”时年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你说口才不错,把死的说成活的,有没有可能能把神针婆婆的心说活了?”

不过她没打算帮天/衣居士说好话。

从苏梦枕这里她听到了一个更加完整的故事,尽管整个故事里的偏重还是自在门的内斗——

毕竟金风细雨楼虽然搜罗对他们有用的消息,却还没这么神通广大到把江湖前辈秘而不宣的感情纠葛,从头到尾的细节都搬到台面上来。

假如真这样,时年还得怀疑怀疑他们是不是有点舍本逐末了。

但不管怎么说,如今的神针婆婆,昔日的神针仙子,先是因为天/衣居士在小镜姑娘和织女之间徘徊伤心,后又因天/衣居士处理元十三限和诸葛小花之间的相斗,选了个最不合时宜的方式以致远走。

织女纵然事后反应过来许笑一与智小镜之间并无私情,却也已经无力再继续这段让她心力交瘁又饱受伤害的感情了。

“我师父说她这是得了一种病。”苏梦枕在说完那一段故事之后又说道,“一种不应该说是相思病,原因要更加复杂,内里元气大伤让人无从下手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