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时年继续说道,“这个追杀二圣主的人, 需要下手有分寸, 正贴你对女子对几分怜惜敬重的心态。”

他抓了抓头发, 总觉得这句话可以理解成贬义也可以理解成褒义,好像还是有哪里怪怪的。

“其二,这个人必须轻功超绝,起码不能比轻功不弱的二圣主要弱。”

这也同样是惊涛书生的长处, 他看起来长得圆润, 脚力却不差。

“其三, 这人必须有伪装演戏的本事, ”时年说出口又觉得这话听起来也像是意有所指, 又改口道,“等得手之后,又得从迷天七圣盟的包围中冲出来,起码得演出有人支援底气十足的样子,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将这些要求结合在一起,可用的人便已经少之又少了,能有此等魄力一搏声名的,舍吴兄其谁啊。”

时年最后又扣了个高帽子上去。

吴其荣已经被吹晕了,他觉得自己从今天开始可能不应该叫惊涛书生,应该叫惊涛好汉。

等等,他不是去六分半堂围观顺便蹭吃蹭喝的吗?为什么好像已经身处贼船还扬帆远行了?

他想着这些却没来得及问出口,而是被要跟朱小腰对调衣物的时年暂时从房间里赶了出去。

背靠房门,这个身怀绝技但暂时在京城里游荡度日的青年,露出了个苦笑,他预感到能悠闲看歌舞的日子已经要一去不复返了。

而此时的京城中,另外两个人也在观望着今晚的事态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