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还是大白天,但他这么一退而走,瞬息之间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师父,你可能把师兄吓到了。”时年止住了笑意后开口道。

“算了,随他去吧,以后实在不行学我也成。”朱藻叹了口气,“他这脾气也不知道到底是随了谁的。”

方才还扯的是家长里短,现在他这心思转回了垂钓上,又是一派世外高人的样子,“你也去吧,我会盯着衡阳那边的消息的,再不走你还想等着我钓上来的鱼给你做一顿午膳不成?”

“也不是不行,好久没尝尝师父的手艺了。”时年话是这么说,人已经翻身上了马。

朱藻的钓鱼功夫是谷里有目共睹的烂,到时候钓不上来他又要用掌力把鱼从水里拍出来,她这个做徒弟的在旁围观实在不妥,还不如尽快抵达神水宫。

不过时年到达衡阳已经是两天后了。

她骑着的当然是一匹好马。

但踏花赏景,尤其是在解决了南宫灵和无花这对兄弟之后,实打实地是一种乐趣。

原本她只以为无花只是在替石观音搅乱中原而已,依靠着东瀛忍术和暗器不易为人所察觉的特性杀人,可在昨日两人伏法之后,丐帮自然要将无花和南宫灵的东西清理出来。

时年在旁围观,看到无花的袈裟佛经和一应器具都被人从房里搬出来,因为东西太多了,放在最顶上的木鱼滚落了下来。

这玩意落地的时候发出的动静让人陡然惊觉,这并不是个普通的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