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位朱老板看起来没什么武功底子,人也是一身肉,不像能有麻烦的时候便于跑路的样子,但时年已经被朱藻和朱月明,带出来一种奇怪的固有印象,姓朱的胖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当然,前者已经减肥了,而后者,也不知道等她再去那个世界看看的时候,还有没有活着。

毕竟刑部实在是个容易得罪人的地方。

江南花家的底蕴让此地虽然只是一处临时搭建的营垒,在走进来的时候也觉得足够心情舒畅。

即便海潮的气息,即便隔着几层的帘幔都能感觉到,底下的水波晃动已经尽量稳固了结构还垫着几层的地毯也同样隔绝不掉,但当进屋的那一刻起,这里与外面完全是两个天地。

“要不是花家,谁会想到海上也可以有这样的一个安乐窝。”朱停又坐回到了他那不离身的太师椅上。

“我看你下一句就该说,要是你这太师椅能长脚就最好了,你甚至不必站起身,自己走过来,再重新坐下。”陆小凤调侃道。

“知我者莫过于陆小凤也。”朱停话还没说完,便被他那美人老婆在身上拧了一把,把后半句的夸奖给收了回去,转而看向了方才陆小凤追去的方向的那两个人。

司空摘星他自然知道,就算他每次出现都会换一张不同的脸,但那种猴精气质,在朱停看来真是有个易/容/面具都挡不住。

倒是另一位,看起来让司空摘星吃了瘪,现在依然气势凛然冷淡如冰。

朱停不做生意,却有生意人的敏锐,他觉得对方和金九龄之间的气氛也有些古怪。

尤其是,金九龄在摸着自己受伤的手,司空摘星也在摸着自己被人整脱臼又安回来的手,虽然受伤的理由不同,可朱停觉得,或许这动手的是同一个人。

朱停把太师椅往旁边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