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这毕竟是个落难的公主,自然也没有多余的钱财来订做独一无二的鞋子。

但他沉默了片刻又来了一句石破天惊之语,“你说的在家乡不少见,是说的金鹏王朝的旧都吗?这么说这个挂件的主人说不定还跟你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其实也不妨问问,你们是不是还沾亲带故。”

上官飞燕连佯装的假笑都要笑不出来了。

这个南王世子真是什么都敢说。

此时这张桌子上,昔日的金鹏王朝的旧臣,原名平独鹤,现在名为独孤一鹤的峨眉掌门,一听这话立即用极尽压迫感的眼神看向了上官飞燕。

他就算没开口,全桌都感觉到了一股子格外肃杀的气氛,像是要从她的表情上读出这句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

独孤一鹤的内功足可以称得上是已臻化境,在他这无声的目光之中上官飞燕觉得自己险些要从头到脚都冻得严严实实的了,好在此时霍天青将两壶上好的汾酒放上了桌。

这一声清脆的酒瓶落桌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他的手隔绝开了上官飞燕和独孤一鹤,也正是在这个放下酒壶的动作里,他格外自然地将那个荷包和里面的东西都给收了回去。

他这个状似无意却实则维护了上官飞燕的动作,让叶秀珠的表情越发难堪。

她被霍天青的花言巧语诓骗得死死的,却不代表她看不清这两人之间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