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你不必说了。”萧石打断了他的话,“我执掌玉剑门下多年,只求行的端坐的正而已,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这种事情既然是为助人,也不妨一做,何况观鱼兄这剑阵,我平生能得一见,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这六位当世的剑道大家在钻研剑阵,时年也在准备。

司徒静想问为何不让她去跟父亲相认,但想想此时的父女会面只会让父亲分心而已,还不如等这一番破阵结束之后再行叙旧。

她又想问她是否是真的打算要用飞刀去碰那六把剑,或许她师父做出这样的决定都要犹豫一番,但看见她沉静而明利的眼神,她又问不出来了。

这是一个武者对自己绝对的自信。

她最后只说了四个字,“你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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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观鱼静静地坐在房间里。

七年前他一口气练岔成了如今的样子,但他并不是一块木头,他其实听得见外面的响动,也看得见眼前的画面,所以他昔日的那把秋水寒光的长剑要放在他的面前,他才能感觉到心情舒畅,这是照顾他多年的人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到的情绪。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料子。

如果他还能正常接待江湖上的好手的话,李玉函没这个本事担当重任倒也无妨,作为拥翠山庄的少庄主,他只要做好一个正派的武林人士该做的事情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