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点了点头,“不错。”

“这便是了,你所面临的或许会是刀法趋于繁杂之后如何化繁就简的问题。好在如今时日尚早,你又正好要上常春岛请教日后,不妨多听多看,早日将屏障跟前藏匿的心魔去除,别走我的老路。”

说完这一长串,李观鱼像是有些疲累地喘了喘气。

看时年有些关切的目光看过来,他又摆了摆手,“无妨,七年没说话了,今日总得说个够本的。”

时年直到离开拥翠山庄之后也还在思考李观鱼所说的话。

但用刀的本就不多,她的刀法尚在可控状态的“多”,也因总能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才显得具有独特的杀伤力。

要如何精简下来,起码在短时间内并不是一个容易得出结论的结果。

而司徒静又在此时告诉了她一个消息,她的送信目的地也是常春岛。

依照水母阴姬与日后之间的关联,送信好像确实不太奇怪。

“这样也好,我们这便算是结伴同行了。”时年觉得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雄娘子之死,虽然以司徒静所言,他既不能算有多少生恩,更也不能算这五年一见里是什么养恩,但到底是她投入了孺慕之情过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