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虚不受补,所以还是敬谢不敏了。”

时年刚说完便觉得这个虚不受补的词听上去,好像有那么点耍流氓的意思,忍不住闷声轻笑了出来。

“苏公子,苏楼主,苏大哥,我可求你别在这时候提这茬。你让我觉得自己现在不止是霸占了你的人,还很有劫匪的样子。”

苏梦枕闻言抬了抬唇角的弧度,他的目光落在了房中矮柜上的花瓶,她夜游蔡京府邸带回来的花还插在那花瓶之中,并没有鲜花凋敝的征兆。

当日她无心他有意,今日却是完全的两心相合,只在这一段短短的时间内,好像已经经过了太多事情。

“我说过的,金风细雨楼里你何处不能种花来玩,你若想当劫匪,也随你去吧。”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句,“白楼除外。”

这一本正经地加了句说明让时年又想笑了。

白楼确实得除外,因为杨无邪在楼中的操作方式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基本不接受外人的插手,尤其是白楼作为资料重地,若她当真跑去打劫了,杨总管会不会脱发另说,要是申请辞职了她上哪儿给苏梦枕找到一个这样好的臂膀助力。

“好,我一定留白楼一条生路。”

不过还没等她在楼中任性一回,白楼送来的情报已经递到了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