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梦枕不同,在时年离开金风细雨楼的七年中,若非是靠着这几人和树大夫之间的通力配合,他哪里能活得如此安稳。

但对方现在这得志小人的口吻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

而白楼主……又是谁。

还没等他跟时年做出什么解释,上方已经传来了另一种声音——一种他明知那是什么,却绝不希望有一日听到这样动静的声音。

那是他床上的那个枕头卡进了床头的暗格强行将被卡住的机关重新启动的声音。

与此同时,那尊汇聚了以出身妙手班家的班搬办为首数人的智慧,结合了蜀中唐门的毒药以及霹雳堂雷门的火药打造的枕头,被引爆了开来。

下一刻,在他们的上方掉下来了个人。

确实是掉。

因为他已经虚弱到了仿佛无法再灵活运用轻功,更是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可在他抬眸正好朝着这边看过来,俨然是要朝着生路艰难求索之时,他眼中沁寒带青的火焰依然像是两点冰原上顽固的火焰。

两厢照面,双方都险些惊呼出声。

因为对任何一方来说,那都是一张绝不会错认的面容。

只是一方要年轻得多,也像是完全不曾有过被寒症困扰的模样,更是因为人逢喜事、新婚燕尔显出一种愈加血气旺盛的模样,以及一种纠葛在眉眼间的柔情。

而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