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解释?”

苏梦枕握住了她的手,在唇边贴了贴,“那是他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从我遇到你开始人生轨迹便已经不一样了。”

“不许避重就轻。”时年努力让自己冷着张脸,不能让苏梦枕把这问题给糊弄过去了。

他的脸上不由显出了几分无奈,“或许他爱她。”

这是他以自己的思维思考后觉得极有可能的答案。

但在这种京城局势下,这种爱到底是一种寄托还是当真就是心之所向,他不了解此地的情况,也没法给出一个答案。

他揽住了时年的后腰,虽然明知道她应该不会在此事上吃什么干醋,在知道此地的发展后她便已经能彻底将这个世界和他们本该回去再补上一场婚礼的世界区分开了,对两个苏梦枕她的态度也明摆着是截然不同的态度,但他就是觉得稍微有那么点心虚。

“毕竟他不像我这么幸运能遇到你。”他将头枕靠在了她的肩头,有些温热的呼吸凑在她的颈侧,“你若还是觉得不顺心,便将过错都推在我的头上好了。”

“行呀。”时年捏了捏他腰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你今天睡地板。”

谁让他们都叫苏梦枕。

时年虽然不太清楚此地的苏梦枕和那位雷纯姑娘之间的感情纠葛,却也无端觉得他会落到今日的地步,与他在不必要的时候的心慈手软是有大关系的,现在她既然来了,又总不好不收拾这一出烂摊子。

要让她当劳工可以,苏公子不接受一点处罚可不行。

“神灵怎么能跟凡人睡一起。”时年理直气壮地顺着方才的戏码接着演上了,“不然你这个降神叫什么降神,叫以身饲魔,不对,叫以身饲神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