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看了看自己目前和展昭的位置,没说话。

展昭继续道:“做丈夫的睡在外侧,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妻子;而妻子睡于内侧,便等同于绝对服从自己的丈夫……”

白玉堂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我头一次知道,原来公孙先生还喜欢研究这个……”

展昭笑眯眯得看着白玉堂:“早点歇息吧。”

白玉堂“恩”了一声,突然间爬出被窝,起身就要跨过展昭。

展昭一愣,问道:“你干嘛?”

白玉堂说:“去吹蜡烛。”

展昭“哦”了一声,心道:何必那么麻烦跑去吹,用你的飞蝗石一弹不就灭了么?

白玉堂吹熄了蜡烛后,转身又走到床旁,展昭刚想缩缩腿让他进去,结果就感觉身体被人平推了下,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白玉堂已经扯过被子躺在了展昭刚刚躺的地方,而他,就这么被某人轻而易举得推进了内床……

于是,目前的情形一下子就变成了,某只猫睡在了里面,某只老鼠躺在了外面……

白玉堂盖好被子,两手还放在被子外面,撇过头微微一笑:“猫儿,晚安。”

……

片刻的沉默后,整个开封府热闹程度堪比白昼。

公孙两耳朵塞着棉花,躺在榻上慢悠悠翻着一本《太白诗集》,只见他卷着书轻轻敲了一下榻旁的窗台,抬头微微吟了句:“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唉,多么清净寂寞的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