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鲜血流出,才转为温柔的舔舐,一点点将蜿蜒流下的血色舔舐殆尽。

伤口的疼痛还没有消失,那里被舔舐的麻意就又袭了上来。痛呼变成了绵软的轻哼,仿佛黏腻的糖丝。

藤谷柠柠抱着他的脖子,喘着气不知所措,手里的银发根本握不住,散落在指间,与细白的手指缠绕得密不可分。

“呜…你干嘛呀,很疼啊……”

这个狗男人为什么总是一言不合就咬她,那边没伤口了,还非要给她咬出一个伤口来,有什么毛病?!

扑在脖颈处的气息又沉又重,带着可怕的热意。

“小痴呆。”

琴酒终于松了口,胸口起伏得厉害,眼神像是要咬死她似的,喉结微滚:“想…你。”

???!!!

又耍流氓!

“滚啊!”

藤谷柠柠猛地睁大了眼睛,抬脚就踹了过去,却被他一把握住了小腿。

琴酒的动作倏地一顿。

藤谷柠柠为了遮掩小腿上的绷带,今天穿了一件长裙,裙摆长长的一直遮到了脚踝处。从外面,是一点也看不出异常。

这熟悉的纱质触感让琴酒眉头皱起,起身直接就掀开了她的裙摆,白皙的小腿露出来,上面赫然绑了一圈绷带。

“怎么回事,你受伤了?”琴酒绿眸里的凶意是一点没消,但此时却仿佛已经失去了撕咬她的念头。

这个狗男人真的是情绪一点都不稳定,搞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发疯,也搞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停下。

藤谷柠柠捂着被他咬疼的地方,用另一只脚去踹他:“被一个坏女人用枪打的,也是你们组织的,她要抓我……你们组织的人都有病!”

“什么?”

琴酒似乎是有一瞬间的愣怔,被她踹到腰也没在意,表情可怕得吓人:“你被组织的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