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然这个提议，程松很难拒绝啊。

“这是个好主意！”

方染金的声音传来，洪亮有力，从屋内走了出来。

他和宋放一直在偷听，对周围的风吹草动都有些敏感，这是正常的。

听了程松的请求，方染金心中有所触动，深以为然，自己游荡天下，能搬运粮食，却无法生产粮食，严格来说，是无用之人了。

若是如程松一般，备好粮种，散发天下，岂不是功德无量？这种事，以余昭然的人品而言，必是支持的。

若不是答应了余昭然要云界山闯一闯，他都想去试验田学一学种粮之法了。

最好是了解余昭然是如何弄来粮种的，了解了本质，一切就迎刃而解了，不是吗？

程松看向方染金，愣了愣，揉了揉眼睛，狐疑道:“您老……是击退蛟龙的前辈？您不是……”

“残疾？”方染金笑道，“本来是的，不过，被神通广大的余盟主治好了。”

他笑容忽然敛住，眯眼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那条蛟龙，是时候灭杀了。老余，我先走一步，否则，让蛟龙跑了可不好！”

宋放立即道:“一起去吧，免得那条臭长虫用什么禁忌之法逃走！”

“好！”

二人商议一定，便腾空而去，当真是想到就做，雷厉风行。

余昭然忍不住摇了摇头。

程松眨眨眼，问道:“余盟主何以发笑？”

余昭然道:“我觉得，他们去晚了，蛟龙回去，岂会不防着被寻仇，估计早就逃了。”

“蛟龙怕是无处可去吧。”

“天大地大，何处去不得呢？即便无处可去，也总比等死好。”

“余盟主所言甚是。”

“不管他们了。”余昭然摆手道，“程老，你随我来，一起去几块试验田看看。大家混个脸熟，以后你在几块试验田行事也比较方便。”

话落，便起飞了。

程松连忙追上，拱手道:“多谢余盟主，想得周到。”

……

余昭然领着程松去看了试验田，混个脸熟，让负责试验田的人熟悉熟悉，再看看适应冬季生长的庄稼长势，程松就要留下来了。

余昭然自是随他了，自行回了晋章城。

有一块试验田的负责人是老农老宋，这个在余昭然初见之时，枯瘦嶙峋，摇摇欲坠的老头，此时已经是精神矍铄了。

老宋负责试验田，福利之高，羡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