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默了一会儿,缓缓对我比了个大拇指。

我欣然接受。

“不对啊,我因为亲眼目睹,所以能判断死者的时间有误,但大哥哥是怎么知道的。”跟在我身边的工藤新一还在用自己的小脑袋瓜思考案情,他觉得自己刚看了个只有开头结尾没有过程的电视剧,想不通的线索让他抓心挠肺,“大哥哥没有看到残页大纲就能判定日记是小说也很奇怪,虽然你身为参与者,自己做没做过那些事都清楚,为什么不猜测死者是有臆想症之类的呢?”

结果说完,他又自己推翻了,“你们每天都短信交流,应该是能看出死者的心理情况的,这点也说得通。”

这小鬼好烦哦。

我漫不经心的拖了点儿长腔,[因为大哥哥是天才,大哥哥就是能知道真相。]

嚯,他在腹诽我把他当小孩子,不满得很呢。

工藤新一扬起笑脸,“大哥哥是警校的学生吗?”

[是。]

“你的体育成绩是不是有些差,文科也一般?”

我:[?]

他想在我面前炫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