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到生物的想法了。

我翻了个身,脑袋严贴合缝的埋进了枕头里。

我的抑制器被人当成发卡拔了下来,此时正静静的躺在床头柜上,在夕阳的余光中闪闪发亮。

被缝合的伤口向我的神经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由内向外的渗透出疼痛。原来工藤新一没有说错,刚被捅的时候根本不算痛。

我在想超能力失效的原因,能和我有直接联系的只有齐木楠雄,唯有他能影响我。

目前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齐木楠雄在小二时因为目睹朋友被欺凌,超能力失控过一次,当时盛怒的他忘了自己做过什么,总之回过神来时,教室里已经一片狼藉。看时间的话恰好是最近。但那次失控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未来的齐木楠雄分化出来的。

第二种可能,也是我最倾向的原因。齐木空助已经研制出了超能力抹除器,齐木楠雄也下定了决心,在阻止火山喷发后戴上它,和陪伴了他近二十年的超能力说拜拜,这些记忆都清晰的印在同等复刻的我的脑海里——所以他直接放弃找我,选择让超能力消失顺便让我消失对吗?

但我没能如他所愿,我没有消失,不过的确被连累的失去了超能力,虽然可能因为不可控因素延迟了一段时间。

我悲伤的躺在病床上挺尸,觉得人生突然无比艰难,我干脆死了算了。

失去超能力的我能做什么呢,我什么也做不到,虽然成绩不会受太大影响,但我无法再一秒写完作业,一眼侦破案情,我会毁掉一直以来建立的人设。

门在我身后无声无息的打开,来人见我翻身,惊喜又小心的唤了声,“痞雄?”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