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解除齐木老雄, 只是摘下眼镜用了石化眼, 将他变成了不会思考的石像。

他的表情竟然定格在轻松欣慰的浅笑。

搞什么。

我不明白自己的分/身怎么会出现这种特征,是我的问题吗?我生出了难以负荷的心理压力吗?在没有觉醒之前,我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只是个工具, 而工具是不会有欲望和感情的,只要听从本体驱使完成任务便足够了。这就是分/身的全部组成,是他的最高指令最高世界。

虽然我们拥有不同的性格, 但不会求生和求死,因为我们本来就没有生和死一说。

可齐木老雄有,而齐木小雄没有。

我觉得齐木老雄也是独特的,他可能像我一样打开了某个开关,而我如果解除了他,就像亲手扼杀了他一样。

因为这个分/身, 我一连观察了太宰治好几天。没什么, 既视感太强了。自从上次见面过后, 我便没有再对他使用过改动思想的超能力,他脑子里的黑泥和齐木老雄不遑多让,我抄笔记都抄不全的那种。

太宰治比我还要匪夷所思,他停下自顾自往前走的步伐, 转头看向我, “你这些天都心情好吗?可我看你不像。”

他在想, 我苦大仇深的好像要吃了他。

[心情差也可以来找你。]

“任性的家伙。”

嘴上这么嫌弃,但太宰治并不讨厌我,起码现在还对我非常感兴趣。

[你为什么在眼睛上缠绷带?]我问他,因为他的眼睛并没有受伤。

“和你无关吧。”太宰治撇过脸不和我对视,他少年期的嗓音清冽又带着种飘忽不定的轻柔,仿佛宫野x守。

然而他的心声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他说不想看到人世间的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