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

然后,我听到松田警官的心声说,

(如果把那条红围巾丢了就好了…这就说明那条红围巾根本不重要……)

那大概是不可能的。

我们出了列车站,站在路边打车,

“先去找酒店,然后和你去逛一逛。”松田警官揉了揉因长时间坐车而酸麻的脖颈,“你的小助手呢?我记得叫陆斗,他被炒鱿鱼了吗?”他和我闲聊着。

[陆斗去学开飞机了。]

松田警官:“……当你的助手要这么高水准啊。”

实际上,酒井陆斗是一边给着阿呆鸟好处,一边让阿呆鸟教他。

我和松田警官有一搭没一搭的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突然又感受到了耳鸣。

这次耳鸣的时间要比上一回长,我皱眉摸上了耳朵,松田警官发现了我的异样,转身担忧的看向我,

“齐木?”他唤道,却没有得到我回应,“痞雄,你怎么了?”

这个称呼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却让我心头猛地一跳,我抬眸盯着他,他被我的眼神惊了一下,然后似是不知所措般皱了下眉,

大家都叫我boss,再不然便是齐木。

叫痞雄的,只有那几个人。

松田警官一心一意的观察着我的脸色,他的声音模糊的传进我的耳膜,我听得不是很真切,但大概是问我要不要去医院之类的。

我们都没有意识到有一辆汽车似是不受控一般向我们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