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多,刚好够两人吃,与往常是一样的,俩人也没察觉异常,只是那酒三杯下肚,两人一前一后,俱都倒了。

武松眼看着这副境况,忙站起身四处张望。

“谁?可是哥哥?金莲?”武松喊道。谁如此大胆,敢对办差捕快下手,可是死罪,他如何不要紧,万不能让哥哥金莲走岔路,半路劫人。

也是俩快手自认定武家不敢乱来,是以才放心吃喝那些个东西,不成想果然中招。

“武都头,看看我是何人?”

一声长啸从左侧传来,猎猎劲风,吹得武松鬓发散乱,弹指间窜出两人,一男一女,是好些时日不曾见得孙二娘张青夫妇,就在二人身后,青布马车缓缓赶来。

金莲迎儿搀扶着下马,往武松这处跑来,眼儿哭得红红。

“二郎,是孙二娘张青救你来了,”金莲早盼着这日,终于到青龙山才有机会,这几日忍得辛苦,如今看来都值得。

“糊涂!”武松喝道:“你们怎能如此行事!我是戴罪之身,自是杀人便认了,你们快回去,等公人醒了,我便说他们吃酒醉了,与你等无关。”

金莲就知武松会这般说,所以才没告他众人密谋之事,果见武松拧巴不受,不由难过。

武大看不下去,有心开解几句,他是没贼心的,只兄弟两人相依为命,少了一个却是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