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从真田夏的嘴里听见男友这两个字,他是真的忍不住,好在理智没有全部走失,勉强按捺了下来:“怎么不见真田小姐的男友在家?”

真田夏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对方提起男友这两个字时,语气显得有些微妙,像是夹杂着些别的什么东西,像是愤恨,可又像是嫉妒。

愤恨?嫉妒?

这时她才想起来,闺蜜隐约跟她提过,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不对付,是因为什么呢?好像是因为一个人的死,谁的死呢?

莫名的,她觉得这个真相对她很重要。

“安室先生今天怎么会喝醉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安室透愣了一些,眼前又出现了那一步,鲜红的血色染红了他的视网膜。他干涩的开口,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因为……我有个好朋友,今天是他的忌日。”明明该是被人敬仰的英雄,可他不仅不能光明正大的为对方哭泣,甚至连墓碑都不能给他立一个。

无人知晓他的功绩,就连姓名都只能诉于暗处。

明明不该说的,可对着她的眼睛,却怎么也忍不住。

心口一滞,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微微张口,声音亦显得有些干哑:“你那个好朋友叫什么名字?”她看着安室透,眼底不知何时泛起了泪光。

有一个自己在告诉她,一定要知道。

知道什么?她不清楚。

又有另一个自己在告诉她,不要听,不能听,会痛!

为什么会痛?她也不清楚。

截然相反的两种声音在脑海里反复交汇,大脑上的神经簌簌的跳动了起来,胀痛的像是随时要炸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