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寒毛不自觉的竖了起来,她又推了身前的人一下:“安室先生,我们回去吧。”

“你这样,能走吗?”他捏了一下她虚软的手腕。

“当然能走。”她嘴硬的回答。

结果刚迈开腿,脚上一软,差点没瘫下去,好在被旁边的人揽住了腰部,这才没有完全倒下去。

“我看,还是我来吧。”说完,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下方,稍稍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

“喵~~”身后的野猫又叫了一声。

暗处的镜片上折射出一道犀利的反光。

……

回到家,鞋子都没脱,就晕头晕脑的被人按到了床上。

总算知道这家伙之前为什么那么好心了。她晕乎乎的想到。

似乎不满她的走神,咬在锁骨上的力道又重了一点。

“呜~~”她呜咽着叫了出来,眼尾泛着浅红,一滴泪珠悬在眼睫上,欲坠不坠。

十指被扣在身侧,又安抚性把红得滴血的耳垂含进嘴里。

……

浴室的水声哗哗的响着,磨砂玻璃上隐隐映出一道人影,偶尔露出几声细微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