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你也是我的巧克力师父嘛,怎么会忘了你。”她戏称了一句。

巧克力师父是什么鬼?他哭笑不得。

虽然是这样,但诸伏景光还是很好收买的,晚上在寝室里对降谷零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中心思想无非是,小夏这么好的姑娘真是便宜你了,你要是对小夏不好,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巴拉巴拉之类的。

降谷零:???

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

“hiro,我没记错的话,我才是你的幼驯染吧。”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夏是女孩子,难免会更吃亏一点。”充满了老父亲般的心态。

降谷零:???

……

“尸体呢?”

“事后我的同事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应该是被波本带走了。”

“他的名字是诸伏景光。”她不希望他被人提起来的时候,只有一个简单的他。

“这是之前我发现的相片。”赤井秀一把自己事先打印好的相片拿了出来。

透过月光,她看见了年少时的自己,还有他。

“谢谢!”她捏紧了手里握着的相片,默默的哭了出来,无声的低泣在黑暗中逐渐放大。

听着病房内的哭声,真田弦一郎心疼的同时,紧绷的心弦也松了下来,只要能哭出来就好。

是的,只要能哭出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