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傻话,反倒是你,既然是无聊的正义感,怎么还被感动了呢?”安室透反嘲。

贝尔摩德才不在意他这点嘲讽,打开车窗,弹了弹手里的烟灰。

车速慢了下来,他侧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旁边的金发美人:“不过,你这么说,倒是让我有些怀疑呢!贝尔摩德,今天的事不是你安排的吧?”

“我可不是那么大公无私的人,为了干掉你,舍得赔上自己。”

“谁知道呢!”他冷漠的嗤笑了一声,“只是几个人,凭你的本事想要独自逃出去应该不难吧。”

车内一下安静了下来,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继续开口的时候。

“琴酒呢?”

“你怀疑琴酒?”一改之前的慵懒,身子半直了起来。

“我怀疑他不是很合理吗?琴酒不是一直怀疑我是卧底吗?用这样的手段来试探我也不是不可能。”他望着前路,眼神阴霾。

贝尔摩德思考了一下,还是否认了他这个猜测:“如果是琴酒的话,手段不可能这么委婉。”

是的,委婉。

在贝尔摩德看来,今天发生的事和琴酒的行事风格实在是差得太远了,和他以往那些张扬的手段相比,这真的是太委婉了。

“或许吧!”又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