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宾王十分骄傲:“我的猞猁狲自然是最好的。”

骆时行勉强笑了笑,装作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心里则要哭了:你早喊他一句骆观光我不就知道他是谁了吗?

虽然早那么一时半会也没啥用。

李敬业十分开心,一方面是因为大事将成,一方面是因为手下人才济济,骆宾王后继有人,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他一开心就吩咐人去给骆时行买了许多糕点回来,他还记得刚刚这孩子吃槐树花的馋样呢。

虽然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但哪怕吃了这些糕点骆时行也决定给他爹提个醒。

于是李敬业走了之后,骆时行转头看向骆宾王问道:“阿爹,李公什么时候去接庐陵王?”

骆宾王微微一愣继而明白了骆时行的意思笑道:“总要等万事俱备才好。”

骆时行把下巴放在书案上眼睛往上看,语气略带撒娇:“可是太后肯定派了人看守庐陵王吧?若要迎接庐陵王复辟不也要提前准备吗?”

骆宾王没有说话,这就代表一件事情,从头到尾李敬业就没有打算迎接庐陵王。

这也在骆时行的意料之中,他只是想要提醒骆宾王对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忠贞不二。

然而很快骆宾王就揉了揉他的头说道:“李公定然自有计较。”

骆时行瞪大双眼:“阿爹是李公的左膀右臂,李公若是有准备一定会跟阿爹说的吧?”

骆宾王微微蹙眉,而后点了点他的额头说道:“小东西,年纪不大心思不少,你这是怀疑李公不够忠心?不必想太多,李公若非对李唐皇室忠心耿耿又怎会冒风险做这种事情?”

骆时行心都要碎了,比他爹是反贼更可怕的是什么?他爹是个傻白甜反贼,对李敬业信任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