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拎出驿馆之后骆时行就被丢到了一辆囚车里。

这个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等到了蓝田县的大牢你之后,这个预感就成真了,因为那个面色严肃的蓝田县令见到他便说道:“这边是逆贼骆宾王之子?”

士兵拱手行礼:“正是。”

蓝田县令打量了一眼骆时行点点头说道:“倒是与诏令上所写无二,如此样貌才华,可惜了。”

骆时行握着囚车的木杆,小脸探出去问道:“什……什么逆贼?”

蓝田县令十分惋惜地看了他一眼:“年幼才高惜乎为贼。”

旁边的士兵看了他一眼:“骆宾王谋逆,其子从逆,带走。”

骆时行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脑子里乱哄哄,心慌到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什么情况?他从柳州一路到长安也不过用了半月左右。

如果不是此时蓝田县依旧绿柳如茵,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进行了一次短时间穿越。

他保持着茫然的表情被扔到了蓝田县的大牢里面,这里面只有他一个人,漆黑一片,像是电视上那种火把油灯之类的是没有的,倒是有月光透过透气的小窗洒落进来,将地上的蛇鼠虫蚁照得影影绰绰。

骆时行听着昆虫爬行和偶尔传来的老鼠叫声恨不得自己立刻聋了。

他哪儿经历过这种阵仗,从小到大就连老鼠都只是在网上看过图片。